产生一种怖惧,在虞素的盛装之下,她那本就朴素的衣着被映衬的越发寥落。这女人叫她想起昔年的明华大长公主,明明一个前朝余孽,却偏偏要在自己跟前摆谱。公孙泠浑身一冷,指着她的那只手不住地颤抖着,那声音满是不可思议。 “你,你……” “怪道皇上说舒慎仪伤心过头了呢。” 虞素浅笑着望她,不承认也不否认,却更叫公孙泠心灰意冷。旌德听了何吕的吩咐,自然不敢像那些眼皮子短浅的宫人一般对庄裕夫人有所怠慢。便也听了虞素地吩咐,对着舒慎仪比了个请的手势。 “皇上。” 所有的委屈像是一瞬间爆发的。虞素一向不耐烦看戏,只这次,因这人是公孙雪,心境自然就是不同的。虞素自然也寻着舒慎仪的目光望去,这个男人啊,上辈子跟自己痴缠了一辈子,临了临了的,她也没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