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十年了,你这被酒色泡透的脑子能记得那么清楚么?”沈天誉觉得没必要自己吓自己,庄老三乍乍呼呼的,哪次不给他挖坑? 庄子义虽然两颊被酒气染红,但语气异常坚定,“高中时候的事儿,除了你和李雪之外,我记得最清楚的就是他了……” “怎么回事儿这是?”沈天誉之前听过庄老三叨叨纪蘅,以为只是因为纪蘅高中时候出名,难不成这里头还有故事? 原先的话,沈天誉问上两句是处于好奇,或是想搜集一下感兴趣之人的信息。现在立场已大为不同,纪蘅不仅是他十分在意牵肠挂肚之人,更是让他觉的扑朔迷离,捉摸不透之人。 庄子义拿起桌上的湿巾擦了把脸,似乎清醒了点,“天哥,当年您和李雪金童玉女,咱们仨走得近,关系都挺不错的,但我明白李雪有点儿拿我当备胎。我呢,也清楚的很,您不可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