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持距离吗？ 楚凌云脑袋耷拉了下来，手机脱力地丢在沙发上，恰好没看见手机对面发过来的消息。 他浑身无力，嘴巴嘟囔着闭上了眼睛。 直到感觉到皮肤痒痒的，好似有什么小虫子在嘴角爬个不停时，他才不情不愿地睁开了眼睛。 顾家程见人醒了过来，眼不红心不跳地将指腹悄悄地缩了回去，淡笑道：“睡醒了？” 楚凌云愣了愣，见人温和地笑着，半蹲在自己身前。 还以为自己依旧在睡梦中。 他眨了眨眼，没说话。 只见蹲在他眼前的人，又开口说话了，声音依旧温柔地仿佛可以溺死人。 “不是身体不舒服吗？起来，我带你回去。”一边说话，还一边抬手试图将人扶起来。 楚凌云瘪了瘪嘴角，眼睛直溜溜地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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