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，却见到对方那原本温和的目光变得犀利，整张脸几乎接近扭曲！ “零，零先生……” 白素素下意识的往沙发的一个角落缩去，她在面前男人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浓烈的杀意和怨气。 “萧，萧夜白！” 说出这三个字，纪年几乎是咬牙切齿，他从刚才的震动中嗅到了那个人的气息，那是如此的熟悉而久远，让他既兴奋又怨恨！ 白素素完全不敢说话，也不敢动弹，就那样直愣愣的盯着面前的男人。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，纪年才强行压下了心中的各种情绪，他看向了白素素，挤出了一点微笑说道：“你不用害怕，我的所有杀意和仇怨不是针对你的。刚才有些失控了，抱歉。” 白素素还是有些紧张，还是不太敢说话，因为此时的纪年并没有完全恢复过来，脸上的那点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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