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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9章 你说说看我是哪一种人(第1页)

“你的意思,我把你的衣服扒了,又把我自己的衣服扒了,就是想赖着你负责任呗?”萧春夏目不转晴地盯着李恪,恨不得把他的脸盯出个窟窿来。

“你想的还挺美。”萧春夏一激动的时候就爱手舞足蹈唾沫横飞:

“来,咱们从头捋一捋。你是因为跟着我被人追杀的是吧,我是因为你才掉下来的是吧?这一点咱俩扯平了。我是因为要给你退烧才一趟一趟跑去找药的吧?又把衣服脱下来怕你二次感冒的吧?现在,你欠了我了。”

不等李恪接话,她又说:“你是因为我……还有你自己,才受了这么重的伤发高烧的对吧?我是因为你,把你从那个脏兮兮的地方背到这儿的吧?我是因为要给你退烧才一趟一趟跑去给你采药吧?是因为你,怕你感冒严重才帮你脱的衣服吧——你那衣服在水潭里泡着呢,脏成那样能盖吗?又把衣服脱下来怕你二次感冒的吧?现在,你说说,你除了坠崖的时候救了我算找回去一次,你欠我几次了?”

她说的虽然是让李恪“说说”,却丝毫没有让李恪插话的意思。用手一下下点着李恪赤*裸的胸膛说:“你说说你挺大个人了,怎么就没有个自知之明呢!我?看上你?!还想让你娶我?!您老人家挺敢想啊!有没有点儿修养啊?!你知道在我老家,像你这种人想找个老婆有多难吗?!我恬不知耻?!我看是你恬不知耻才对!”

萧春夏的嘴果然是万金油,李恪被她指责得一愣一愣的,在她酣畅淋漓地指控间隙,疑惑地问:“我想请你给我说说,我这种人是什么人?”

萧春夏冷笑,冲他飞了个不怎么媚的媚眼:“你懂得。”

李恪笑,笑得寒气逼人:“我不懂。你还是说说吧。”

“你这种人……就是,人妖,同*性*恋,ga*y佬,而且还是个受*儿,不是攻。”萧春夏本着一种无私的精神为他传道授业解惑,见李恪还是一脸茫然的样子,进一步给出了详实的注解:“用你们大唐的话讲就是断*袖。”

一开始李恪还听得镇定自若,直到听到那声“断*袖”,他的脸瞬间阴了下来。萧春夏察言观色的本事还算不错,看见他这副样子就知道自己可能该跑了。毫无仪态地撅着屁*股往外钻,以一种顶撞饲养员的肥猪的姿态苦苦撅着往外拱。

李恪怎会让她得逞,伸手就将她摁在了原地。任由她怎么折腾,就是岿然不动。

李恪是真的气得不轻,他不顾萧春夏杀猪一样地叫着“疼”、“疼”、“疼”,狠狠将她拽回来甩到地上,一个翻身压在了她身*上:“爷今天就让你看看,爷到底是不是断袖!”

萧春夏一下子成了被摁在砧板上等着刮鳞的鲤鱼。李恪,像是古装烂片里强抢民女的恶霸。

萧春夏看他来了真格的,倒是有些害怕了,颤抖着说:“那个,李杨啊,不要勉强自己,这样不好!受就受,断*袖就断*袖。我还是很理解你的。我们那个世界有一批人,叫腐*女,专门喜欢你们,越断她们越喜欢。我虽然不是,但我我我……哎,你别压我呀,我倡导恋爱自由!我看,男的女的,没啥两样!”

没用——也不是没用,而是起了反作用。她越是放开嗓子呼天抢地李恪越是很生气,将她越搂越紧,越搂越紧,压在她身上向她袭来。萧春夏就觉得他的脸就越来越近、越来越近、越来越近……

一开始萧春夏还和他闹得很起劲。她心里敞敞亮亮着呢,知道李恪根本不是那样的人,不会拿自己怎么样,只不过是小惩戒一下自己罢了。她跟他扭打其实也是多半也只是闹着玩儿的。

可是不知怎地,扭着扭着,萧春夏就觉得气氛不对了。

她想张开眼睛去看李恪,可他压得太近了,她的视线里一片昏暗,只能影影焯焯看见他的脸,感觉到他鼻息间喷出的热气。虽然她看不真切他,却很清晰地感觉出来自于他的威压。那么,明显。他的喘气声带着微颤,在她耳边,越来越明显。

月华满地,夜风温柔,边儿上一树不知道叫什么的花开的分外热闹,发出类似于玉兰的香气,微风一吹,花枝轻颤,花瓣如雨般飘落下来,很有一种“牡丹花下死”的气氛。

李恪的心里有种奇异的骚动,像有什么东西在挠着他的心肝,不停地挠,让他觉得憋闷、难受,他觉得自己离得萧春夏越近、碰到她的肌肤越多,心里才会越舒展一些。

原本看起来并不是很顺眼的萧春夏,不知为何,今晚看起来就像一个好吃又好看的鲜果子,在自己眼前不断诱*惑着他。她的嘴唇鲜嫩欲滴,在他眼前晃来晃去,就像在跟他说:“来亲我呀!来亲我呀!“

李恪脑子里沉沉一片,他觉得身上的各处零件已经都渐渐不听从自己的支配,它们都在齐心协力地跟自己说“要了她”、“要了她”,他的脑中一片混乱,服从着自己心中的悸动,茫茫然压了下去。

萧春夏本来还在挣扎,被他一亲,全没了气息,眼睛睁得大大的。只觉得他的长睫毛刷刷地蹭着自己的脸。接着,他的舌头就伸了过来,温温柔柔的,像棉花糖。

这个吻最起初的时候很温柔。萧春夏推了推他,没有推动,认命地闭上了眼睛。心里想,还说自己不是个受儿,哪有大男人的嘴唇是又软又甜的?可是,她又一想,她也没有比较过,不知道别的男人到底是什么样子的,好像她只跟他一个人吻过。

不知什么时候开始,李恪渐渐将这个吻越加越深,舌头如疾风暴雨一样在她口中凶狠了起来,缠得萧春夏的舌头生疼。她吃痛地吭吭唧唧了两声,表示抗议。

这下可糟了。李恪听到她的声音,像是受到了激励,大爪子倒爬到了她身上,一顿乱摸,急切而没有章法。

把萧春夏弄得既痒又怒,她使劲儿推着他,在两个人的嘴离开的那个小小时间段里含混不清地喊:“李杨……你这个……这个色*狼……杀千刀的,你别碰我……别……我妈知道了会弄死我的……我妈……天天……嚷着让我提防……不……不能早恋……她要是知道我竟然……竟然跟人上了床……准……扒了我的皮!”

萧春夏现在早已不知道自己身在大唐,不知道,自己早已没了妈妈。她妈妈的妈妈的妈妈的妈妈恐怕现在也都还没出生呢。

不过,她这浑浑的一句话倒说得李恪找回了一刻的清明。他勉力支撑起了身子,让萧春夏脱离开自己的桎梏。

萧春夏躺在他身下看着他,神情恍恍惚惚,痴了一样。李恪的脸则又红又烫,嗓子很沙哑,跟萧春夏贴合着的地方很热很热,像要烧着了一样:“萧春夏,你给我吃了什么?”

“啊?”萧春夏被亲得七荤八素,三魂六魄只剩下一魂一魄,傻傻地看着他,根本没听见他说了什么。

她傻呵呵看向李恪,见他虽然脸红红的,喘着粗气,看自己的眼中却泛着清冷的光。李恪厉声问道:“你……你……你给我吃了什么?”

“兔肉啊!”萧春夏不明所以地小声回答。

“我是说你给我吃了什么药?”李恪的脸通红,身上的冷汗却已经顺着两人贴合的地方流到了萧春夏的身上——这么激动吗?萧春夏想。

她底气不足地清了清喉咙,说:“这……那可就多了。我又不懂医理,没办法,只能每隔半个时辰就给你吃一种叶子熬的水,这么说吧,你喝了……有五六种药了吧。”

李恪盯着她,露出了一个颠倒众生的微笑,隐约可见阴森森的后槽牙,配合着他那有点儿用着劲儿的表情,很像电影中常演的雨夜色*魔之流得手的变*态样子:“五六种?你是怕我不死?”

萧春夏斜睨他:“你都要烧死了,还不许我死马当成活马医?”

李恪略一点头,看来是认同了她的做法。接着,他又咬着牙说:“退烧的肯定是早前的那种。你最后给我的这种……恐怕是……春*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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