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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九十五章 人家唱歌要钱她唱歌要命(第1页)

“你们两个都睡了两天了,是不是也该醒醒了?!你们这么占着我的地方,两个大男人大模大样地并排躺着秀恩爱,害得我和李高阳不得不骑马,磨得大腿生疼,你们好意思吗?”萧春夏一边端着粥挨个往他们两个嘴里灌米汤,一边假装生气地碎碎念。

躺倒着的两人依旧纹丝不动。

“我告诉你们啊,如果你们再这么一意孤行、执迷不悟,我就代表人民、代表组织消灭了你们俩,哼,给你们断水断粮,哼哼,明年的今日就是你们的忌日。”萧春夏继续一边灌米汤,一边唠叨。

那两人还是纹丝不动。

“那我可使杀手锏了啊!”萧春夏喂完东西把碗往旁边一放,颇有气势地说。“我要唱了啊,真唱了啊!好,没有人反对,我就当你们同意了!”

于是,她扯开嗓子唱起了《忐忑》。“啊嘶咯呔咯呔咯呔~~咯呔咯呔咯~~~呔咯呔咯呔咯~~呔咯呔咯呔咯咯~~啊~~啊咿呦~~”

声音绕梁三日,惨绝人寰。

李高阳刚去帮张拂靖清点过镖箱,回来听见车里动静不对,赶紧远远跑来:“咋地了这是?哭这么大声?”她还以为躺着那俩谁有个三长两短了呢。

把萧春夏气得,吃了她的心都有。“你是哪只眼睛看见我哭的?!会不会说话呀!有没有一点审美呀?!能不能愉快地一起玩儿啊?!”萧春夏不乐意了,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,她又开始唱上了。李高阳赶紧捂着耳朵落荒而逃,人家唱歌要钱,她唱歌要命啊!一时之间,镖队里的众耳朵很羡慕躺着的那两个人。

“萧娘子,你还是别唱了。主子需要静养。”遂伦眼睛都没睁开,声音沙哑而虚弱。刚才这歌唱得太过漂亮,本来基本还需要再躺一天的遂伦,直接提前醒了,醒的很可疑。

“你看,就遂伦最乖,怕错过我唱歌,这么着急就醒了。”萧春夏夸着遂伦,一点儿都不避嫌地上前用手拍了怕他的脸颊,说:“嗯,也不枉我喜欢过你一场。”

遂伦刚刚才睁开的眼睛一听到她这句话,一哆嗦,恨不得马上再闭上。他看萧春夏有再接再厉,把主人也唱醒的意思。赶紧抿着嘴,嘴角微微颤抖,挤出一句:“萧娘子,谢谢您救我们俩!您送佛送到西,别再唱了。”看见萧春夏的脸色越来越不好,他又加上一句:“不是您唱得不好,实在是主人他太需要休息了。”

萧春夏吃了根软钉子,悻悻闭上了嘴。

遂伦自从醒来,无论大家怎么说也不听,再也不愿在车厢里呆着,非要挣扎着爬出去跟在车驾旁边亦步亦趋地走。张拂靖佩服极其他这种精神……病的同时,还真任由他胡闹,说什么这就是做人仆从的最高境界。在萧春夏看来,这就是彻头彻尾地精神短路。

“喂,你要这么睡到多久才能醒啊?遂伦都醒了,在边儿上跟着呢。也就你醒了能让他再上来。”萧春夏坐在车厢里,趴在李恪耳边说:“你的那个臭脸仆人,谁都拿他没办法,你倒是醒醒,起来收拾收拾他呀!”

为了不下去骑马,颠得屁股生疼萧春夏主动请缨留在车厢里照顾“李杨”。她倒也算尽职,一直在病人耳边话痨一样说个不停,还美其名曰“话聊”,让人很怀疑她的动机。

“你这个大人妖,那么爱美。你躺在这里不动,都快臭了,来,让我闻闻,是不是跟臭豆腐一个味儿了。”她说着,还真将鼻子凑到李恪脸前去闻。

这要是往日,这家伙早厌恶地推开她了,可现在,毫无反应。萧春夏有些厌烦:“喂,我说你!到底能不能醒了啊?是死是活给个痛快的!别老在这儿占着茅坑不拉屎!你知道我们李暖都多少天骑个破马在外边晒着了吗?”跟在外边的遂伦脸黑了黑,这……也算照顾?

萧春夏眼睛突然一亮,看着李恪惨白完美的脸说:“对了,你是不是喜欢男人?我猜一定是!你就是对遂伦情有独钟是吧?你这么装睡一定就是想让遂伦没事儿就来看看你,照顾你的吃喝拉撒,顺便好占占他的便宜!”

她说的煞有介事,遂伦在窗外听得直摇头。隔着窗子轻声提醒道:“萧娘子,请你不要信口……信口……”信口胡说?信口雌黄?毕竟他们这两条命是人家救回来的,遂伦怎么也不好意思在这时候张嘴说狠话。

萧春夏才不管那么多,全当没听见。她得意洋洋地冲着躺着的李恪坏笑:“呵呵,李杨啊李杨,你从来没想到过,有一天你会落到我的手里吧?你说吧,我是拿你清蒸还是红烧,你自己选吧?”说完,自己从车厢里拿出一只毛笔来,在李恪脸上一个一个的画小人。一边儿画一边儿给他讲笑话。

“你怎么这么烦?想休息都休息不好。你这一整天叽叽喳喳地在这儿说个不停,就没人管管吗?”李恪终于忍无可忍,吃力地睁开眼睛,吃力地开口说着,声音沙哑暗沉。

“啊?醒了?”萧春夏看着他有些虚弱的病容,脑海里腾迪冒出一个词——“被*虐的小*受”。嗯,太像了!一样一样的!看那气若游丝的模样,看那玉洁冰清的肌肤,不去倌*馆真是白瞎了他这绝好的自然条件。

“主人,您醒了?”遂伦听到李恪的说话声连忙撩帘来说话。

李恪点点头,没好气地说:“这么吵谁还能睡得下去?”

遂伦红着脸笑笑,说:“对不起。”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说“对不起”。

“哼,还嫌吵?!要是没有我,你们俩这辈子都没有被吵的福气了!还在那儿不知足!”萧春夏一撅嘴,一抬脚,本来想踹李恪一脚的,可看他身上的样子,实在没什么地方可以下脚,便忍住了。

“喂,姓李的!谁跟你这么大的仇儿,非把你整死不可?”萧春夏探脸在李恪面前,好奇地问。

“不知道。为了劫财吧。”李恪根本不想多谈。

“嗯。”萧春夏点点头,煞有介事地说:“李杨,你再努力一点儿。我就可以把你踢下去了。你不知道吗?你的脸上明明白白写着三个大字‘编瞎话’!”

李恪完全不拿萧春夏的威胁当回事:“我的脸上还写着三个字你没看见?不想说。”

萧春夏气呼呼地走下车,再不想理他。

张拂靖得知李恪醒了,来探望了一下。出来的时候问萧春夏:“妹子,你知道车里这位贵人的底细吗?”

萧春夏不以为然地说:“贵什么贵?!他是我以前在江都县的邻居,是个地主家的二世子。”

“就这样?”张拂靖显然没有被她说服。“这样的人怎么会被追杀成这步田地?”

“哦,他以前跟我说过,好像他们家里斗得挺玄乎的!哥哥弟弟,还有他叔叔,都想跟他争家产。反正乱的很。我看他也不想说,我也不好问。”

张拂靖点点头,不再多问。但很显然,也没有百分百被说服。看那人的伤,刀刀致命,一看就是高手所为。而且,看他的随从,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高手,地主家的二世祖怎么可能有这样的随从。何况,那人气度雍容,恐怕——就这样,李恪主仆二人加入了镖师的队伍中。为了答谢张拂靖的慷慨相救,据说李恪付给他相当于这一趟镖的钱做酬谢,又另外加了相当于这趟镖的价钱做酬劳让他护送自己去长安。萧春夏觉得自己很亏,明明是因为有她才让他们留下来的,自己却什么也得到。“喂,人妖,你不觉得你应该给我点儿什么补偿吗?”李恪的伤很重,一直在车厢里歇息。李高阳为了避嫌,依旧骑马,萧春夏才不管那么多,怎么舒服怎么来,便一直跟李恪挤在这个小车厢里。这不,她又想起了张拂靖进账的白花花的银子,很不平衡,卡油来了。李恪对“人妖”这个词既熟悉又陌生。陌生是因为他根本不懂它的含义,熟悉是因为萧春夏老管他叫“人妖”,虽然不知道什么意思,但看她叫起来就很爽的表情就知道,一定不是什么好词。“没有你我兴许都不能遇袭。我只要遇到你,准没好事。”李恪给自己找了个很舒服的姿势,开始跟萧春夏打嘴仗。反正大好时光,闲着也是闲着,这几天,他发现跟她这么磨磨嘴皮也挺好,看见她气得七窍生烟,他就心情莫名舒展,比吃药都有效。“你!”果然,萧春夏气得脸白了。“好!”一秒之后,她怒极反笑,指指李恪,“有你的!你生病呢,我治不了你是吧?可是,哥们儿,你忘了吧,你有心上人啊!”说着,对着车外面大声喊:“哥,走了这么半天,该歇会了!我颠簸得心肝脾肺肾哪哪儿都疼!”果然,张拂靖一听她这么说,马上就吩咐人歇息。她又对着外面大喊:“遂伦!你来给这匹马洗洗尾巴,也不知道它吃了什么,一路上一直在拉屎,这么臭!熏得你家主人一个劲儿往后躲!”外面的遂伦硬着头皮想,得,又来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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