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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章 意外的收获（第1页）

凤姐好像天生就不知道害怕是什麽意思，还是被李半吨时常罚站，在接近两千人的老师和同学面前变得脸皮厚了，无论什么理由小姐俩今天算是露脸了。

高局长在一群人的前呼后拥下，不一会就到了离九百货商店很近，地处正大街和中直路交界口的民安会馆，肥猫李壮生怕馋嘴猫和凤姐乱问，忙小声说道：“一会看到什么都不要惊讶，更不要多问，免得人家看不起咱们。”两个人没有回答，只是点了点头。

走进民安会馆里面全是很雅致的花地毯，两个人知道此物叫地毯，还是今早方知道的，两个人真的很听肥猫的话，前面领导走着，她们就跟着，其实肥猫也没进过这里。这是开大型会议接待领导开会的地方。馋嘴猫还以为肥猫他什么都知道那，真了不起！跟他就对了。

高局长带着一行人，走过很大很长的大餐厅，凤姐查了正好36桌，每一桌都是八把椅子，张建民妈妈承包的饭店是小桌，每个桌才是四把椅子，也就十来桌吧！和这比简直是一个镇子和一个学校来比了。

穿过长长的大宴会厅，来到了小宴会厅，这里只有四桌，每个桌子都是用金色闪光段子布铺着，椅子也是包好的，桌上每个小碟上有一个茶杯，杯里用手帕跌成了一个小花样的装饰。这一行人不算多，就分两个桌坐下了，跟高局长一桌的自然是领导了，随从们就坐在另一桌，凤姐和馋嘴猫也坐在了随从一桌。

刚坐下就听高局长说：“两位小同志来这桌吧！说话方便。”话音刚落其他的几位就都站起来了，想和她们两个换桌，高局长看着忙接着说：“各位领导都做吧！加两把椅子就好了，现在天也不热，桌子又大，最多不是挤过14个人的吗。”

两个人刚要客气，凤姐看到高局长那微笑的眼神就像磁铁一样，吸引住自己了。就没再客气。下面的人好像看出高局长的意思，很会安排的，就让两个小女孩坐在了高局长的边上了。两个人刚坐定，就听高局长微笑着说到：“今天谢谢你们救场，你们多大呀？还上学吗？”

两个人倒不懂什么叫救场，但是心里明白就是自己帮了高局长的忙了。凤姐刚要接话回答，馋嘴猫赶紧抢着说道：“她十九，我也十九了，初中毕业还没上班那！”凤姐一看馋嘴猫抢话刚要说她，馋嘴猫用小手拉了她一下，她明白了。馋嘴猫怕自己实话实说吧！

“李局长，就让他们去你们商店上班吧！告诉服务员上菜吧！小同志都饿了吧！走了一上午了。”高局长话音刚落，对面站起了一位，两个人心里明白这就是李局长了。只看他两只小眼睛笑成了一条缝，稍微低着身子把自己本来瘦弱的身材显得更小了。“不知局长让两位小同志做什么？九百货商店现在刚成立一个部门安承部，就是负责安全检查和发展改革承包的部门。让她们去那可好？”李局长每一句话都透出的探风的腔调。

高局长说：“那就这么办吧！开饭。”

两个人做梦都没想到，可以上大河城最大的商场去上班，就兴奋的好奇的看着在座的每一位，除了高局长，其他的七位只有一位是女的，剩下的都是男的，他们也都余光窥视着她们，只是那个女的有些嫉妒的眼神。只是隐藏得很深，不易被人发觉罢了！

席间人们没在多说什么，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，原本准备恭维的话此时也不能说了，本系统的美女们精挑细选的12人，竟不如面前坐着的两个小丫头。要不是面前的两个小丫头，今天的服装表演，可是高局长自调任以来，几年工作最失败的一次了。他那雷厉风行的性格不知道又该谁“倒霉”了。

他们清楚的记着高局长来工作报到头一天，自己去九百货买菜，看见两个营业员在吵架，一个很肥很凶的营业员还打了另一个比她小的营业员，当时他看得很清楚就是欺负人家小的。就让其他营业员去找经理，可是没人敢去，有人悄悄告诉他：“人家是经理的姐姐。霸道很多年了，常常打这个骂那个的，没人敢说，告到经理那自己就容易下岗了。现在不是改革了吗？在这好人都被改下岗了，你还是躲远点吧！原来也有打抱不平的，结果都没有好果子吃。”

高局长听了此话非常的生气，就将打人的大姐叫过来说道：“你将你们经理叫来，我现在处理这件事。”

肥大姐愤愤的说道：“孙子，你打那冒出来的，这九百货商店我就是经理，我比经理还经理那！我看谁不顺眼，谁就下岗你信不？”

这时还真有人通风报信了，不一会刘经理来了，看着自己大姐气这样，就指着那个年轻的还在哭着的小女营业员说道：“你现在可以回家了，你下岗了。”

高局长看着这位刘经理真想扇他两个耳光，但是打人是犯法的，作为领导是不能这样做的，就安慰被打的小同志说道：“你先回家吧！被打肿的脸回去用凉毛巾敷敷。我一定会为你做主的。说完愤愤的走了。”

原本打算熟悉一下再上班的，结果第二天就上班了，上班第一件事就是开会，在座的每一位都知道处理的第一件事就是将刘经理下岗了，当时九百货的几个副经理都惹不起刘经理，只好在家装病，眼不见心不烦的。只好将商业局的二把手李局长调去当了九百货商店的经理，还兼职做局长。

现在高局长说安排两个小女孩，自然是不敢怠慢了。饭后高局长还和两位小女孩握握手说道：“今天受累了，回去好好休息，明天上班吧！”在座的都以为高局长看上了两位小美女了。这些年在座的各位可是没少想法巴结高局长，想为自己行个方便，可是这高局长什么都不爱，看来是看上两个小姑娘其中的一位了。

在座的尤其二百货经理杨晓霞更是嫉妒的不行，她可是靠着自己的美色和前任局长风流快活，哄得局长开心才有此地位的。可是到高局长这就没再给她机会，几年时间连正眼都没看过自己，还以为是正人君子那！原来也不过如此而已。她一顿饭都在想，但是也不敢透出一点不高兴的表情。

散了之后，等看着各位领导走后，凤姐和馋嘴猫再也按捺不住兴奋的心情，在民安门前，跳了起来，喊了起来。噢噢噢！天上掉馅饼噢！天上掉馅饼喽！……高高兴兴地和肥猫回家了。

1983年的10月2号，凤姐和馋嘴猫到大河城的九百货商场上班了，她们的工作，就是上午从一楼到八楼的看一圈，检查有没有吸烟的营业员和顾客。下午还是再看一圈。李局长很会办事，发给她们的工作服有些肥大，就告诉服装部三楼的王姨赶紧给改改。改得合体一些，免得两位不高兴。另外还单独给姐俩一个办公室。李局长不知道高局长为何如此关照着这两个小丫头，但是他是男人，尤其自己还是一个喜欢潇洒的男人，他多年就想明白了一件事，那就是没有不吃腥的猫，是男人都喜欢美女，观察高局长这么多年终于看出他点漏洞了，岂不顺水推舟，再说了两个美女在自己身边，暂时不敢动不也养眼吗！

两个人原本做梦都做不到的事情竟然发生了，就赶紧给各自的爸妈捎信。尤其万红的父母第二天就赶来了，想将她领回去，孩子过年才十八呀！还是回去上学去吧！可是她的父母看到坐在办公室的女儿，就改变了想法。孩子在上几年学也未必由此待遇呀！

可是为什么离家一周的时间，女儿就能做到如此好的办公室呀！还在五楼的最里端，和一把手斜对门。刚看到李局长那双永远都是笑得一条缝的眼神，妈妈有些担心了，就问到：“他凭什么给你们两个这么好的办公条件呀！”

万红知道妈妈担心了就忙说：“昨天比赛我们参加了，我第一她第二就被录用了，就安排在办公室了，这样的办公室一层楼都是，很普通的，你别大惊小怪的了。”万红的父母听了，有些安心了，又嘱咐了一些就回家了。

凤姐万红和馋嘴猫王淑荣在新的工作岗位，很认真的工作着，每天都早早到单位门口，下班也不提前一分钟离岗。每天李局长都会关照她们一回。他在盼高局长的动作，可惜高局长一次也没找过这两个小女孩，就是到九百货商店来过几次也没再提起。一晃整整四个月过去了，李局长每天见到两个美女都在煎熬着，可是他知道那是高局长的“鱼”自己在馋也万万不敢动的。只好忍着、看着、护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