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探着问道:“上官,此事如何?”
徐岳沉声说道:“陈烈,他如今只是口头说话,并没有做什么事情对你不利,老夫也不能拿他怎么样。”
听到这句话,陈烈愣了愣。
更多的是生气!
老子给了你这么多银子,此时受总兵胁迫,你却说孟忠良没有动手你不能怎么样!
你这实在是太敷衍了!
陈烈又说道:“上官,孟忠良说此时您在任他不会动手,待上官调往京城为官,他一定不会放过下官!”
听了陈烈的话,徐岳抚着胡须,沉默不语。
许久,他才抿了抿嘴唇,淡淡说道:“陈烈,这官场上的你来我往,试探几句,也是常态。”
“老夫也不能为孟忠良的一句话定他的罪!过几日孟忠良来老夫这里,老夫一定告诫他与你为善。”
陈烈听到徐岳的话,尤其是最后一句,明白了。
徐岳这是告诉陈烈,他和孟忠良关系也很好。
这徐岳和孟忠良关系匪浅,以徐岳的风格,肯定也拿了孟忠良的银子!
这大眀的官场上的关系纵横交错错综复杂,不是那么简单的。
陈烈心里一冷,暗道自己靠银子和徐岳维持的关系还是不够铁。
想让徐岳为自己惩罚其他官员,还是做不到的。
这一次对付孟忠良,要靠自己了。
自己如今的实力有的是,孟忠良要真敢干出格的事,就让直接干死他,大不了跑海上去,再打回来!
陈烈已经不想和徐岳聊下去了。
打了个揖,陈烈便说道:“知州上官言之有理,下官就不叨扰了,就此告辞!”
徐岳看了看陈烈,抚须说道:“陈烈,你也不用过于担心。”看書溂
“本官是否调入京城一事,还未有定论!说不得一年两年也调不走!”
陈烈拱手说道:“那便最好!”
陈烈回到卫所,想着徐岳一时半会不会被调走,孟忠良短时间内也不会发难。
当然,就是孟忠良发难陈烈也不会怕他。
所以陈烈没有再想孟忠良的事情,而是准备出来难民的事情。
九月中旬,鞑子早已出关,聚集在城北的难民们纷纷往故乡回去了。
没几天,城北的难民就走了三万,只剩下一万人。
这一万人不走了,也没有别的去处,正好可以留下种地。
滞留下来愿意为陈烈佃种农田的贫民有一万一千零八十三人,陈烈让人进行了统计造册。
陈烈找了一些荒地,并都变成了自己的私田。
陈烈要把这一万贫民变成自己的佃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