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老对保镖虎牙耳语了几句,虎牙转身走出店门。
杨融看了一眼战战兢兢的小背头店员,又看向仍然捂着眼睛的田裕。
小背头赶紧上前。
“那个雷公蛋,你们商量个价吧。”
“噢……”
小背头闻言,又冒了冷汗,一脸为难。
这个时候,去跟老板商量这事……
但他不敢得罪杨融,赶紧溜到老板田裕身边。
“老板,咱暗橱里那个雷公蛋,他……他想买。”
小背头低声在田裕耳边说道。
“滚!还他么雷公蛋,滚他么蛋!”
田裕明显不服。
铁骨铮铮。
杨融倚在柜台边,又随手取过一件黄晶手串。
……
一分钟后。
“别……别弹了,别弹了!我服!我服还不行吗?”
田裕嘴里漏风,下巴上淌着血丝。
杨融仍然倚在柜台边,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。
但田裕嘴里,却少了四颗门牙。
又过了几分钟。
嗵!
一个人被直接扔入店门,砸在地面瓷砖上。
虎牙随后进来,依然面无表情。
“算得很准,不错!”
虎牙首先向杨融表达了敬意。
然后,他将一个棕色钱包双手递给马老。
不用问,地上那位,就是偷马老钱包的窃贼。
那人没再戴着口罩,大概三十几岁的年龄,脸青鼻肿。
“各位大爷,各位大爷,饶了我吧……”
窃贼跪地哀求。
旁边捂眼哼哼的大光头,听到窃贼的声音后,忽然顿了一下。
马老检查了一下手中的钱包,点了点头,然后对跪地的窃贼说道:
“这个年龄,干点啥不好,为什么走上这条路?”
年轻的窃贼听了马老这话,瞬间燃起了希望。
他开始痛哭流涕,说自己是外地人,两年前来飞狐镇寻亲,结果在车站被偷了个干净。
后来寻亲未果,身无分文,连身份证也丢了,连吃住都解决不了,于是产生了报复的想法,自己也开始去偷。
听着他的一番话,马老脸上浮现一丝同情的神色,但很快不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