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棺材空的?”
这一变故倒是让盖勒特没有反应过来。
虽然开玩笑地说,确实没有人在意——或者说,位高权重的人在意到底教皇死了没有。
大家只是需要一个借口聚一聚,聊聊天,同时还不用背负自己国民某些不太在他们预料之中的需求而已。
但不在乎归不在乎,教皇的尸体呢?
假如现在有人进来,第一反应估计是自己侮辱教宗圣躯了吧?
这个罪名太重了。
更何况这侮辱着侮辱着还把尸体弄丢了
“芬兰格尔,那个盒子里是空的吧?”
左手上的黑影慢慢汇聚,重新凝聚成少女的模样。
“好像是但好像又不是”
看着芬兰格尔一脸犹豫的样子,盖勒特挠了挠头。
啥意思?
教会拿了一个薛定谔的盒子来埋葬自己的最高领袖吗?
“不过主人,我们现在”
“啊,我也感觉到了”
盖勒特手一拉,芬兰格尔像一个手环一样萦绕在自己的手上。
反手抛出,直直地扑在了教堂的大门上。
“咚。”
纹丝不动。
不出意料。
“这个地方不是原来的教堂我是什么时候被拉进来的?”
侧耳倾听,就像刚刚一样的寂静。
不过倒也不是完全陷入了安静。
总有一些像翅膀扑动的声音。
是天使吗?
好吧,这个猜想连盖勒特自己都觉得傻乎乎的。
不过倒也不是不可能。
“先想办法出去吧”
抱着试一试的心理,盖勒特收起了廷达罗斯猎犬,缓步走到了大门口。
也许这个门是拉开的?
双手扣上,盖勒特缓缓催动魔术回路。
“”
还是没有动静
也许可以试试窗户?
盖勒特意识到自己还没有往窗户外看一眼。
外面有着明显和现在时间点不匹配的自然光源。